为什么会这样,想不起来,想不起来,自己到底怎么了?
见他动摇更甚,维多利加趁热打铁:“什么颜色的眼睛,是圆是长?”
眼睛的颜色,当然是……
黑色?
褐色,茶色,绿色,蓝色?
他努力想着,那个身影,一下子变得真实,呼之欲出,又一下子变得模糊不错,什么都没有。
维多利加喝道:“什么样的肤色,是黑是白?”
肤色?当然是白色,我怎么可能喜欢黑色的奴隶。
等等,似乎是黑色的,怎么会……
不不不,是绿色的也说不定,等等,人类的肌肤有绿色的吗?不对不对不对,他痛苦地敲着脑袋。
维多利加最后缓缓道:“皮肤的触感如何,是暖是软是细腻,还是冷、硬、粗糙?”
这次,他没有再那样,本能地说妻子皮肤白皙,摸着柔软。
脑海中各种画面闪烁中,一个恐怖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着,渐渐取代了那梦中情人的样子。
“皮肤是青灰色的,肿胀。”
“摸起来,冷冷的,硬硬的,很粗糙。”
“头发长长的,肮脏到看不出颜色。”
“每天早上起来,床上都会留下一个人形的黑色污渍……”
那个模样越来越清晰,惊悚的一幕幕,完全取代了他记忆中的梦中情人。
那恐怖的幽灵,一直跟在他身边。
陪着他睡觉,陪着他吃饭,洗澡的时候就站在身边,上厕所的时候也站在身边。
低着头,披头散发,一动不动。
打破幽灵所下的迷惑之力,获得真实信息后,维多利加立即对古雷温道:“马上把B0029的档案给我。”
幽灵档案,编号B0029。
第一次发现时间,1924年1月11日。
死亡人数,二十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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